fpb，工到发电写的，想到哪写到哪

1.
近日工作时长过长，以至于攻的睡眠时间不足以支撑他做完一个完整的spring梦，只能被清晨的闹钟从梦中撕出来。被挑起了火但完全灭不掉，今天的攻进入工作后也是火气不小，忍了又忍终于找上老板。
老板：小x，你是想要公司给你分配一个对象吗？
攻：不，我只想要足够的休息时间，让我把梦做完。
老板沉吟片刻，面露难色：你手上这个项目很重要，甲方那边一直在催，现在恐怕……
攻：以我现在的工作效率就算不睡觉也无法按甲方的时间完成。
老板：那我找人配合一下你的工作吧。

2.
攻早上和老板说完，下午就见到了老板找来配合他的人。
很显然，这是一个实习生。看他这好奇的模样，在实验室里四处张望却什么都不敢动，显然没有攻这个领域的实验经验，这样的实习生能配合什么工作？攻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老板用实习证明从哪骗来的大学生。
“学什么专业的？”攻站在实习生背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都没见他发现自己，只好自己出声询问，倒吓了实习生一跳。
“啊！x哥！”实习生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攻，“这是我导师的名片，是他介绍我来这里帮忙的！”
问他自己专业，拿导师名片来干什么……攻莫名其妙，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倒是从导师这也知道了这小孩的专业。随手抓了件实验服扔给实习生，攻自顾自先进了实验室，一边开仪器一边问他：“在实验室干过吗？能接受朝7晚11吗？”
“干过一点，洗玻璃仪器什么的……什么？朝7吗？”实习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工作时间，“那，那是单休吗？”
“单休？”攻冷笑一声，在心里又骂了老板一遍，“进了实验室，你还想休？”

3.
“洗过玻璃仪器，那你就先负责洗玻璃仪器吧。这个水池洗普通仪器，那个水池放超声的，有的装置内部结构精细，损坏了照价赔偿。洗衣粉在水池下面这个柜子里，不够了跟我说。磁子和2mL以上容器都要清洗回收，用这个盆装着一块洗。烘干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攻一路走一路说，走到实验室的另一扇门前，一回头见实习生还愣在通风橱前，干脆停下脚步看看他还能愣多久。
实习生猛然惊醒，发现攻停下了介绍盯着他看，不由愧疚地走到攻身边。没等他想好怎么道歉，就听攻的声音又响起：“如果协议没签，你现在跑路还来得及。”
“啊，协议！我，我中午刚跑完……”实习生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蔫了，越说越小声，“老板说跑完协议才能给门禁卡……”
“签了啊，那留着吧，我给你说说实验室规矩。”攻的心已经被高强度工作锻打得坚不可摧，冷眼看完实习生一番情绪丰富的变脸，“首先，别喊我哥，我们没有那么熟。”
“嗯？可是你看上去很年轻……那，师兄？”
攻给了实习生一个“你自己用脑子想想”的眼神。实习生红了脸，有些别扭地喊了一声：“还能喊什么啊……x工？”
攻点了点头，从墙上取下登记表准备继续介绍，又听见实习生在小声嘀咕：“工，好奇怪啊……不能喊师兄吗？”
“我这么说吧，如果你导师不介意你和他平辈，我是不介意你也喊我师兄的。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继续。”攻忍无可忍，抬手用笔敲了一下实习生的脑袋，没管他如何消化这句话的信息量，继续往下说日常工作事项。

4.
“廖工，这么大一层这么多实验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还有个姓郑的带了一群师弟，他最近不在。”
“那等他们回来是不是能……”
攻瞥了实习生一眼，年轻人就是容易怀抱不切实际的幻想。“工作时长不会缩短，死心吧。”
实习生趴在攻的工位挡板上奄奄一息：“廖工，老板给你们多少工资啊，这工作真的合法吗？”
“你选专业前没听过四大天坑的威名吗？”攻一边检查数据一边随口吐槽，随即又想起了那张名片，短暂沉默了一会儿，“哦，你导师是他，他教的应该是怎么混日子。”
“是啊，我导那边我都找不到事干，快毕业了感觉也没学啥，所以才想来这里学点东西……廖工你认识我导师吗？”实习生仿佛又恢复了活力，直把八卦都写在了脸上。
“还有什么不懂的现在问我，没问题就去把盆里的玻璃仪器洗了。你来这里已经半个小时，可以开始工作了。”

5.
好不容易把琐碎的工作打发给八卦的实习生，攻安静地工作了一个小时，实验室外面又有人哐哐拍起了玻璃。
攻扫了眼窗外的男人，没作任何表示，继续处理手头的数据。窗外的男人见攻不搭理他，商业精英的形象不由出现了一丝裂痕，视线在门锁和玻璃间飘忽了两个来回，最后只能瞪着攻的背影暗暗咬牙。攻存完一组数据，掏出手机搁到桌边，开着免提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小廖，又有什么事啊？”老板接电话很快，声音里带了无奈的笑意。
笑面虎。攻在心里槽了一句，不跟他打太极，开口直奔主题：“你把甲方放进实验室干什么？”
“他这个项目确实很着急，我已经尽力帮你拖了，但是你也知道小郑最近出差了，甲方不放心，非要来看看你的进度……”
“我加入你的实验室，大前提是你帮我把后勤包办了。”攻懒得跟老板鬼扯，他一向对这些服务内容不感兴趣，今天的心情更是差得连敷衍两句都不愿意。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一会儿，老板又捏出了一副勤俭持家的沉重语气：“当然，我们是以你的研究为工作重心，但是这次的甲方给的真不少，我们这么多人也是要吃饭……”
“这项目纯消耗时间，我看你挺有空的，不如你自己来做。”讲不通道理，攻干脆呛他一句。等了半晌没听见回音，攻低头一看，老板已经把电话挂了。
啧……攻深呼吸两回，还是觉得一股火无处发泄，不由想起了那个还在洗玻璃仪器的实习生。他那个导师虽然人渣了点，屁股倒是挺好艹的。

防吞

补
5.
好不容易把琐碎的工作打发给八卦的实习生，攻安静地工作了一个小时，实验室外面又有人哐哐拍起了玻璃。
攻扫了眼窗外的男人，没作任何表示，继续处理手头的数据。窗外的男人见攻不搭理他，商业精英的形象不由出现了一丝裂痕，视线在门锁和玻璃间飘忽了两个来回，最后只能瞪着攻的背影暗暗咬牙。攻存完一组数据，掏出手机搁到桌边，开着免提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小廖，又有什么事啊？”老板接电话很快，声音里带了无奈的笑意。
笑面虎。攻在心里槽了一句，不跟他打太极，开口直奔主题：“你把甲方放进实验室干什么？”
“他这个项目确实很着急，我已经尽力帮你拖了，但是你也知道小郑最近出差了，甲方不放心，非要来看看你的进度……”
“我加入你的实验室，大前提是你帮我把后勤包办了。”攻懒得跟老板鬼扯，他一向对这些服务内容不感兴趣，今天的心情更是差得连敷衍两句都不愿意。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一会儿，老板又捏出了一副勤俭持家的沉重语气：“当然，我们是以你的研究为工作重心，但是这次的甲方给的真不少，我们这么多人也是要吃饭……”
“这项目纯消耗时间，我看你挺有空的，不如你自己来做。”讲不通道理，攻干脆呛他一句。等了半晌没听见回音，攻低头一看，老板已经把电话挂了。
啧……攻深呼吸两回，还是觉得一股火无处发泄，不由想起了那个还在洗玻璃仪器的实习生。他那个导师虽然人渣了点，屁股倒是挺好艹的。

6.
“廖工，刚刚在忙什么呢？”攻刚走出实验室，甲方就迫不及待地凑到他边上，嘴上问题好像在扯闲篇，一双眼却紧盯着攻戴着防毒面具的脸。
“我自己的项目。”攻注意到了这过分炽热的目光，但并无任何反应，锁上门转身就进了对面的另一间实验室。
这间实验室不是封闭式的，甲方也跟着走进去：“郑工出差了吧？廖工最近工作量会不会太大？”
稀奇，竟然没催。攻有些意外，抬眼和甲方对视，但甲方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你那个项目名义上是在我的实验室，但基本是由郑工和研究生完成的，我只做指导。就算他们出差，也不会变成我亲自做。”
“你不做吗？我选择你们老板就是看中了你这块招牌。”甲方皱起眉，神色有些不悦。
“薛总，如果你足够专业，应该对你的项目有所了解。这个项目拿给任何一个有资质的实验室都可以完成，只是硬件条件和人手不同，消耗的时间会不同。就产品质量而言，我和熟练的研究生做出来的并没有多少差别。能理解吗？”
“我给你们开了很高的价格。”
“你给我的老板开了很高的价格。”攻纠正甲方的说法，他开始压不住内心的烦躁了，“理解不了？那我直说了，我的时间很宝贵，不会浪费在这种项目上。”
“廖濯风，你的老板知道你是这种工作态度吗？我要撤单。”甲方脸都黑了，不再探究攻的脸，掏出手机不知在翻找什么。
“撤单去一楼业务室，或者直接联系我们老板，请便。”攻检查完一台仪器，终于摘下了防毒面具，“顺便提个建议，这种项目最好找学生多的大课题组，他们会很乐意赚这个外快。”
甲方一声不吭翻了半天手机，没见他挪脚，也没见他打老板电话告状。攻看甲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心中思忖这人的情绪不太稳定，不像一个大企业老总应有的气质，在他离开之前攻是不打算再做什么精细的实验了。
年龄也不像，甲方看起来很年轻，还做了发型。与攻身高相仿，身材匀称，这截腰看起来手感很好……他今天真是xy过剩，对着甲方都能产生联想，这样不好。攻眨了眨眼，把视线移回甲方脸上，一张年轻俊俏的脸，不巧正对视上了。
“你在看什么？”甲方的语气好像在质问，说话间却红了脸。
“看你像个富家少爷。第一次做项目有决策失误很正常，及时调整就好，别犟。”
可是攻刚才的眼神明明不是这种……甲方盯着攻的脸许久，终于泄了气：“谢谢你，但我刚才说撤单是想激你，没想到你这个人油盐不进的。我……我需要这个项目上有你的名字。”
“但我们无法按你的规定时间完成。”
“我知道，其实你们老板跟我说了，你最近遇到一些瓶颈，想找人帮你提升一下工作效率。不过他没细说，我理解有误，不好意思。”甲方叹了口气，出奇地软了态度。
攻一边听一边靠在墙上思考，老板说给他找个人配合工作，其实送来的不是实习生而是甲方？甲方要怎么配合工作？攻的视线上上下下扫了甲方两遍，直到低着头的男人被这视线瞧得浑身紧绷。
“薛总，你缺泡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