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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盛世舞步谢阿蛮 1 (非耽美)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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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二十七年的秋日是明朗的。洛水清亮,因汴河下游才被疏通,去势便不再复往日的湍急,一缕银线缓缓自邙山而下,由西向东穿越繁华娇娆的东都名城。至桥下则有万艘舟船齐聚,商贩贸易,车马塞满。
  大唐的天下,此刻是昌盛和竞逐荣华的。
  然而在这如锦的气象中,阴暗面的事件仍然层出不穷,若隐若现。三个月前内常侍牛仙童坐赃被杀的余波才渐平息,九月末迈向十月初的东都郊城,又暗暗传出一股官府将掳童子以作明堂厌胜的流言。
  这件事的起源明堂,是垂拱末年武氏为帝时,下令拆除原隋朝洛阳宫的正殿乾阳殿而建成的。方300尺,高294尺,三层各异,气势恢宏,可算得是东都城乃至整个大唐最高的木构建筑了。
  而今四十多年过去,其间风风雨雨物事人非,朝庭换了几拔,明堂的外表也日渐驳脱,又有几处支架遭虫蚀鼠噬,已呈摇摇欲坠之象,守官报上去之后,大唐天子李隆基下令细加修缮——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道旨意,竟在东都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这样空前高大的建筑,不用童子生魂祭祀怎能压得住根基。民间恐惧着,却又如此确信并传言着。在心里,人们并不以为现今的官府是暴虐无道的,但和皇家长秋万代的基业相比,他们还是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的孩子惊慌。
  童子失踪事件日益增多。流言甚至传到了宫里,大唐天子为之震怒,并派出了郞中王佶为特使,前往东都辟谣,然而收效甚微。家家户户依然唯恐不及地将孩童往地窖、米仓、甚至山野里藏匿。
  一时人心惶然,暗潮激荡。

  东都北郊。
  一条不起眼的小道自山石杂草间蜿蜒而来,遥遥通向在黄昏中呈现淡褐色轮廓的邙山分支。倦鸟三三两两归巢,却被突如其来一阵急促马蹄声惊得四起。
  两匹马,一前一后,以急箭之势向山上飞驰。马上骑士俱身着锦衣劲装,头束红色抹额,与背后刀环上所系红丝绸交相呼映,在疾风中有若跳跃火焰,兼之双目炯炯,相貌粗豪,一望便知并非寻常百姓。
  快至山道转弯处,两骑不由自主都放慢了速度,勒缰的一瞬,两支黑色小箭宛如晚霞中的流光,无声无息分别向两骑骑士胸前钉去。两人措手不及,前面的骑士只来得及向旁稍避,已被小箭射中右肩,后面骑士身手却稍高一筹,右手一挥,已将箭牢牢夹在食中二指间。

  “阁下是谁?既有见教,何妨现身一见?”
  后面骑士勒缰退了一步,刀已在手,沉声喝问。前面的骑士却不言语,闪至另一侧,忍痛拔出箭,撕下一片衣襟,迅速将右肩包扎起来。两人配合默契,动作娴熟,显见江湖经验颇为丰足。

  “我没有见教,也不想知道你们是谁,放下马背上的孩子,我让你们离开。”
  路旁的山石后传来一道语声,清冷,略显低哑,并不柔美和悦,却仍可以听出是属于女性的。
  骑士们对视一眼。
  后面骑士突然将刀一横,架在如货物般被搁置在身前的口袋上:“敢在我们姚家兄弟手中抢人,总要拿点本事出来。阁下不至于认为,只这两句话,就能将我们吓倒罢?”
  “也是。”声音有如叹息,“世上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岂止你们二人。”

  语声中,姚家兄弟眼前一花,一道黑衣身影已出现在他们面前。

  在河东一带,姚家两兄弟的名号还是颇为响亮的。老大姚贺,老二姚群,擅使三十二路家传快刀,且思虑细密,出手豪爽,人人乐与结交,隐隐已有河东、河北两道绿林豪客的气象。
  象他们这样的人,见识不可谓不广,然而在看清黑衣人后,还是不由自主呆了一呆。

  这是个可以叫人眼前一亮,心为之震的女子。她也许算不上漂亮,相对于时下流行的樱桃小口来说,嘴嫌阔和长了些,眼也不够大,然而这些和她雪般的肌肤、眉宇间雪般的倨傲揉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楚楚动人的风姿。她的身形则是妙曼的,混合着英气,以及一点点因朦昧霞光生出的沧桑,竟无端地令人有韶光易逝的痛惜。

  幸好姚贺还能看见她右手所持的□□。
  “请问尊驾芳名是?与我兄弟有何仇怨?”摸不清对方来路,姚贺口气更加谨慎。
  “无仇无怨。”黑衣女子一派淡漠,“我只是要留下你们手中的孩子而已。”
  “这个,”姚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贸然动手,“说实话,我兄弟二人乃是受一个大有来历之人所托,护送这几个孩童进山,芳驾还是莫要阻拦的好。”
  “护送?”女子冷冷一笑,“装在布袋中,偷运出城么?”
  “掩人耳目罢了。”姚贺毫无愧色,侃侃道,“护货行规如此。芳驾若与此事无关,就请歇手,射伤我兄弟之事,我们也不予追究,只当交个朋友,芳驾觉得如何?”
  黑衣女子凝视姚贺,淡淡只吐出三个字:“动手罢。”

  先动手的却不是黑衣女子,而是不知不觉间转到她身侧的姚家老二姚群。他一直不曾言语,为的就是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劈出这最合角度的一刀。
  刀光如雪似练,直向那截白晳柔软的颈间斩下去。姚群不愧有快手之称,虽然右肩已伤,落下去的刀势依然虎虎生风,迅捷无伦。
  与此同时,姚贺手中雪刃也挥出漫天刀网,将黑衣女子去路全然封住——兄弟二人并肩杀敌无数,配合自然熟稔无比。
  眼见刀锋就要触及女子肌肤,姚贺心底一声叹息还未来得及出口,黑衣女子蓦然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方式,纤腰斜斜向后弯折下去,右□□弓已嗤嗤射出十余箭,箭箭都对准姚家兄弟咽喉、心窝诸处要害,去势强劲,竟是分毫不差。
  姚贺大惊后退,一连换了三种身法,才堪堪让开要害,腿和臂上关节却无可避免地各中一支箭,立时血流如注,疼痛钻心。姚群的情形则比姚贺更为狼狈,他靠得较近,刀势又将用老,急中生智在地上连打了数个滚,这才未受性命之害,然而身中多箭,形如刺猬却是势在难免了。
  兄弟二人对看一眼,各自骇然。箭法好并不出奇,而能在危境中作如此精准反击,这份眼力之敏锐,临敌之镇静,判断之明晰,才是真正的人所难及。

  “你倒底是谁?”
  姚贺按住左臂,忍痛发问。他还是想不出绿林中何时出了这样一个女子,用弩箭作武器的门派……好象更没听过。
  黑衣女子却不再看他,径直走到两人所乘座骑边,动手去解布袋,边冷冷道:“我若是你,就不会问这么多废话,而是先想想这箭上有没有毒。”
  毒?姚家二兄弟心中均是一凛,立时觉得伤口麻麻痒痒,不舒服起来。
  “这箭……有毒?”姚贺声音有些发颤,原本准备在怀里摸暗器的手也立刻软了。
  黑衣女子只冷哼了一声,再不多言。
  姚家二兄弟却是嘴里发苦,越想越是害怕,几乎已认定中了剧毒,又放不下面子相求,正嗫嚅间,变故突生。

  黑衣女子解开布袋,里面果然是两个昏睡中的稚童,圆圆脸甚是可爱。又解开另一个袋口时,迎面先瞧见的却不是孩童软软的身躯,而是一道短促雪亮,急速刺来的匕首!
  饶是黑衣女机警镇静,近在寸许的距离实是难以挪腾,百忙中向后折腰,右手持弩上格,及时架住匕首,对方却也敏捷,顺势滑下,直插入女子左肘中。
  这下变故可连姚贺也不知情,他怔怔地看着一个头扎双髻,十二三岁的葛衣小儿,笑咪咪地从布袋中站出来,若不是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犹在滴血,真叫人难以相信,那样稚气纯真,活泼可爱的孩童,会是这么一个冷酷无情,机巧多变的杀手。
  “青奉义父之命,已在此恭候多时。”名为青的童子悠悠跨出布袋,向黑衣女的方向走了几步,脸上仍挂着微笑,“乌谢女,你无端坏了我们几次计划,事到如今,还不束手就擒?”拿起挂在胸前的一枚玉件,呜呜吹了两次,山下立时传来隐约的马蹄声,“须知你的箭虽然无毒,我的却正好相反。你再厉害,也不过多坚持一个对时,何苦来着?”
  他长得甚是俊秀,笑容也甜甜地颇为可爱,唯有说出来的话,却极为老练,半分也不象个孩童。
  姚贺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了一个名字,难道是他?不由又是一身冷汗。

  黑衣女子行事却极为果断干脆,已知落入了圈套,不再理会童子,一言不发,拉住身侧姚贺骑来的马便跃了上去,策鞭的同时,反手一箭,虽肘已带伤,却仍钉在了另一匹马的股间。骏马悲嘶声中,一骑一人,在越渐廖落的暮色中如风驰远。
  姚家兄弟互看一眼,既感沮丧,又有痛失爱马的可惜,多少还有点被瞒在计划之外的不是滋味。
  青却未曾注意到他们的神情,望着乌谢女消失的方向,噙了一丝冷笑等待。


  风声过耳。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夜空中一轮弯月疏淡,模糊不清,若不是乘骑精良,及一双久经训练的锐眼,乌谢女早就辨认不出山道的轮廓。
  玄都观与老君庙先后一闪而过。乌谢女心知追骑定紧随身后,并不敢下马停留。
  然而头脑愈发混沌,左肘伤口并不痛,只是极度麻木,并渐渐扩散开去,向胸中蔓延。乌谢女对药理虽无深究,却也明白,那个童子说得不错,匕首确实有毒,且颇为剧烈。

  难道……竟会……丧命在这里……

  眼前突现数点火光,又象有人声嘈杂,乌谢女模模糊糊想转马避开,眼前一黑,再无半分意识,彻底昏迷过去。耳中仿佛还听到数人惊呼。

  清醒过来时,却是身在帐蓬内。
  缓缓睁开眼,先入眼的是一片浑圆庐顶,黯黄色的烛光下分不清颜色,只看得出质料甚厚,非布非毡,倒似牛皮一般。未及细察其它,四周一片喧闹,刀剑相击的丁当声,战马长嘶声,怒骂喝叫声,都一齐隐隐透过帷幕传入耳中。
  心中一紧,乌谢女默察全身,只觉气机通畅,再无麻木沉重之感,左肘伤处凉丝丝地很是受用,想必已是被人上了良药。再不犹豫,翻身跃起,摸出袖中熟稔无比的□□,便要向外冲去。

  “咦,姑娘醒了?伤还未愈,何不再休息一会?”
  声音源自帐蓬的另一端。乌谢女暂停脚步,这才发现帐中还另有二人在,正各据短桌一方,恬然对奕。因烛光朦胧闪动,两人面容并不能看得清楚,只能稀分辨出都在中年。说话的人着文士装束,也较年轻,而另一个束黄衫的人……乌谢女的心猛然一震。这人只是平静而坐,右手拈起枚棋子将落未落,为何却有如此充沛,恍若不怒而威,君临天下的睥睨气势?
  然而也只在一瞬间,乌谢女便收起惊异,简短地道:“帐外那些人为我而来。我去解决。”
  “且慢。”黄衫人见乌谢女镇静如常,眼中也闪过一丝微讶,和悦笑道,“他们交给我手下对付即可。姑娘若有精神,不妨坐到这里,说说事情的来由?”
  声音虽平和,却自有一股令人无法违抗的威严。

  乌谢女蹙了蹙眉,还是依言行了过去,坐在二人下首。
  “……就这样,因我数次拦阻,坏了他们贩卖童子的生意,这次便设了陷阱来对付我。若不是你们,我只怕早就丧命,做他们的刀下之鬼了。”
  乌谢女性情向来淡漠,语声中虽微微透出感激,谢谢二字,却仍是不肯出口。稍一侧耳,突然脱口道:“不好,他们要向东逃窜了。
  “你怎会知道?”黄衫人目光炯然,盯视着乌谢女。
  “刀剑声骤然激烈,马蹄声却向东而去,如何不知?”乌谢女数次有站起杀敌的冲动,却都被中年文士以眼光相阻,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无可奈何,乌谢女这才又坐了下来。
  黄衫人打量乌谢女的眼光却是更加炯炯,充满沉吟,甚则是带点欣悦的。虽未觉出恶意,乌谢女却仍是微微提高了警惕。
  谁知下一刻黄衫人却站了起来,笑道:“我出去瞧瞧,姑娘且少坐。”
  文士似想要阻拦,却又劝说不动,只得抢先一步,为黄衫人掀开门帘,随之出去。
  乌谢女看在眼里,心中更增疑惑。瞧这气派,倒象是高官皇族,然而若真是皇族中人,又怎会半夜三更在此山中露宿?实是奇怪。
  她可不知,她所遇之人,正是当今大唐皇帝李隆基。李隆基虽不是马上打出的天下,却也是战场中久历的,寻常阵仗,毫不放在眼里。这次也正是为了民间丢失孩童一事,带着侍卫换了便装,在东都各处走动查访。行至邙山时,大唐皇帝突然想起这一带还有数座汉陵,一时兴趣,便转道上山游览,也正因此才与中毒的乌谢女碰了个正着,将其救了下来。想宫中灵药无数,乌谢女移时清醒,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乌谢女正沉虑间,风微动,黄衫人已走了进来,身后却无人跟随。
  在乌谢女对面坐下,黄衫人平静道:“那些不法之徒已全数被擒下了,我稍问了几句,原来这件事还跟东都长史有关——一一群社鼠狐兔!这且不谈,对姑娘,我有一事请求,不知姑娘可能应允?”
  “你说。”
  乌谢女原是恩怨分明之人,救命之恩如何不报。
  黄衫人反而微一迟疑:“敢问姑娘芳龄?可曾许配人家?”
  换作旁的女子定当惊恼,至不济也当羞涩怨嗔,乌谢女却毫无动容,仍然冷冷淡淡:“我没夫婿,岁数么……”眉心紧蹙了一下,才接着道,“我也不知道——三年前我曾摔落水中,昏迷了数天数夜,醒来后,以前的事便不太记得清楚,父母,家人,还有些古怪的画面,莫名会在眼前闪过,却始终不成轮廓。我也没有法子。”
  黄衫人微噫了一下,倒没想过眼前这女子会有这等伤痛经历:“那姑娘的姓名?”
  “我衣衫上绣了个谢字。我想我是姓谢,却不知名。”乌谢女纤白的手撑了腮,尽力回想,也只在这时,黄衫人才自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与青春年华相仿的娇嫩稚气,“因为我喜着黑衣,有些人便呼我为乌谢女。你要怎样叫,随便你罢。”
  “啊……这样,英雄不问出身,不知过去来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黄衫人似乎反而笑得更欢畅,“你姓谢,这样,我给你娶个名字,叫……阿蛮,舞纤纤之旖旎兮,送一握之蛮腰,你看可好?”
  “谢阿蛮……”乌谢女喃喃念了一遍,脑中忽然如有东西一闪,仿佛这两个字,却是在前生后世、曾经相识一般,当下点了点头,“好,就叫这个。”又疑虑地抬眼打量对方,“你要我干什么?”

  “阿蛮,我不知你来历,但我一向信我的直觉。你是我平生仅见,兼具冷静,侠义,坦荡无惧的骄傲女子——不但骄傲,而且美丽。我要你代我保护一个人。一个女人。”黄衫人说起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豪情万丈突然都化作了浓得化不开的,热恋中人独有的柔情蜜意,“她太纯善,太容易受到伤害,而我对她的爱,会将她推入危险的中心。我希望你做的,是能陪伴在她身侧,护她平安,可以吗?”
  虽也为黄衫人的情意微微打动,然而谢阿蛮并不曾忽略,这几乎是个无限期的任务。沉吟一下:“她是谁?你又是谁?”
  “她……姓杨,名玉环。”
  谢阿蛮微震了一下:“你是李隆基?啊,你是皇帝?”
  大唐皇帝心情正在寻找到合适人选的振奋中,对这个女子脱口而出直呼名讳并不计较,反而笑了:“你怎么认出朕的?”
  “我……也不清楚。”谢阿蛮揉着额角,神色中有一丝烦恼,恍如花上的霜雪,直想叫人拂去,“突然蹦出来的。”又是两个熟识的名字。谢阿蛮一瞬间作出了决定,答应大唐皇帝的请求。抬起头,她作出要求:“我可以保护她。但我不习惯宫里的规矩,也不作你的嫔妃,你得答应,不用宫中的那套规矩来管我。”
  “可以。除非必要,朕都会给你完全自由。”
  大唐皇帝宽宏大量地允诺了谢阿蛮的要求,因心中轻松,忍不住宠溺地抚了那张如雪的小巧面庞一下:“朕会让你成为大唐宫庭最出众的舞者。最特出的宫女。阿蛮,你将名留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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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啦啦啦....算是无道德吗?
前晚和朋友聊天,突然生出写这个文的念头,而且一下无法遏止,于是......开工~~~~~
新旧坑都会填.......举手保证.轮流来咯.
不过不是耽美.要算起来,划作架空历史?抑或是武侠?随便算吧
就这样,老规矩,随便写,大家随便看,欢迎多给意见~~~
下台一鞠躬,睡觉去也.
  
☆☆☆seeter于2004-08-09 05:44:41留言☆☆☆
№0 ☆☆☆seeter 2004-08-09 10:14:03留言☆☆☆  加书签 不再看TA

下文下文,不写完我是不会进来踩了。
№1 ☆☆☆天空战记2004-08-09 10:33:0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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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2
 
sorry can’t input chinese, the second anyway, heiehie
№2 ☆☆☆青枚2004-08-09 10:49:2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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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令人期待!
№3 ☆☆☆passante2004-08-09 12:57:4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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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的早,嘻嘻~~
这个......暂时也不能搬走的吧?
№4 ☆☆☆水滴之舞2004-08-09 14:42:5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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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暂时也不能搬走的吧?
  
☆☆☆水滴之舞于2004-08-09 14:42:50留言☆☆☆
不能哦
大人就在这里玩吧
№5 ☆☆☆书童2004-08-09 15:04:2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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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踩一下,打个滚……
 
然后爬走  
 
飘回来
 
----S大不用心起名----
 
飞快飘走!!!
№6 ☆☆☆苏眸2004-08-09 18:20:1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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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一不小心又掉进大人的坑了
好好好好····
№7 ☆☆☆rippleli2004-08-09 21:51:0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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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果是耽美就更喜欢了
№8 ☆☆☆cj2004-08-09 22:12:3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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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势便不再复往日的湍急?
 
去势便不复往日的湍急.
 
看了作者以前的文字,发现类似的语法生涩之处很多,这篇头一段就......古文讲究精炼,如果不熟,不如放弃半文半百的文体,反而好.
№9 ☆☆☆路过2004-08-10 01:25:5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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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写的都喜欢!!
№10 ☆☆☆匆匆2004-08-10 12:37:2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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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势便不再复往日的湍急?
 
去势便不复往日的湍急.
 
看了作者以前的文字,发现类似的语法生涩之处很多,这篇头一段就......古文讲究精炼,如果不熟,不如放弃半文半百的文体,反而好.
  
☆☆☆路过于2004-08-10 01:25:57留言☆☆☆
 
 
多谢大人的提醒.
关于文字方面,我一向自持的要求是简洁流畅.如果借用王国维先生的隔与不隔来说,应该是往不隔的那方靠拢.毕竟我一直写的就是娱乐文.直白最好.
如果让人有生涩之感,那么自然是火候不够,只能寄望于继续写的过程中改进了.当然,这个改进,也非想当然,一夕而就的事,可能还会出现类似的令人不快的感觉,那只得道声惭愧了.
再次感谢.
№11 ☆☆☆seeter2004-08-10 13:57:1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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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说你会更新的.偶等~~~~~~~~~~~~
№12 ☆☆☆那蓝2005-05-14 21:03:4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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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555555555
水大你又挖坑??!!!
无奈呀~~还要看呢~~~~
不想爬出去~~~猛抓头发~~~仰天长啸!啊~~~~~~~~~~~~~~~
№13 ☆☆☆猫儿2005-05-15 17:30:2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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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新坑....
呜~~
水大~~你让我不想爬出来了><
这应该叫什么??
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
№14 ☆☆☆Judy2005-05-15 21:44:4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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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举手保证……
看到这一篇,俺就气啊。整整一晚上的无用功!
№15 ☆☆☆icewandere2005-05-17 22:55:1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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