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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谨此悼念挚友薇丫 [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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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说过,我是我们中间最冲动的一只。

默,不过有些事情还是非作不可。

谨此悼念挚友薇丫,祝你无论在哪里,一切安好。

你最喜欢的《HARRY POTTER》我已经买了,会好好看的。
你听过的歌我会找来听,虽然我只知道名字叫做《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却想不起调子来。
今晚送花给你,且服黑衣一周。

但是我还是感到非常抱歉,薇丫...
有太多的事情没有为你做。

愿永如初见,粲然不变。
愿快乐,安宁
№0 ☆☆☆那瞬 2005-05-13 22:38:30留言☆☆☆  加书签 不再看TA

请问下那瞬大人,这件事是真的么?我是在闲情看到的消息.大人是亲自得知的么?
 
因为露上还没有音信.所以...持怀疑态度...
 
如果是真的,默哀下,祝薇丫大人一路走好!
№1 ☆☆☆知名不具2005-05-14 07:07:1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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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敏感,说什么都有偏颇的嫌疑,默……
 
是真是假对我而言其实没多大区别,我唯一的表情只能是“木无表情”,当年如此,现在也一样。
 
四个人,
一个傻,一个绝;
一个冲动,一个冷血;
倒是绝配。
 
 
p.s:那帖没来得及留爪,却从未如此庆幸过版主锁得及时。
你.... 又何必再多事?(瞪)
№2 ☆☆☆浣熊2005-05-14 09:55:4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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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想你
 
我非常非常想你
№4 ☆☆☆ 那瞬2005-05-14 12:46:1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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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贵地同悼文晔.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一位一直倾慕你才华的人留
№5 ☆☆☆托体同山阿2005-05-14 13:23:2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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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道一声祝福。一路走好。叹。
№8 ☆☆☆山水相逢2005-05-14 13:47:0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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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那位大人么?
HP的文晔?
 
希望,找到了你要的幸福....
№10 ☆☆☆graft2005-05-14 15:11:5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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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是真的
不相信
啊啊啊啊
薇丫
nnnnn喜欢的作者啊
骗人
希望是骗人的
№11 ☆☆☆kk2005-05-14 15:53:3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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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私人收藏,仅供怀念。
 
 
 
2005-05-09 16:21:49 Alexiel
 
一些光影的记忆被时间拉车得凌乱而斑驳,散乱的铺陈在脑海里,和现实高低成趣,互相守望。
 
 
 
我躲在被子里看手机后他的照片,然后沉沉睡去,直到被香烟烫了手指。
 
他的模样依旧动人,味道却血腥的透彻心肺。
 
我们只是想在一起。
曾经的台词,让一个本来离经叛道的故事变的优美婉丽却又面目模糊。弥散其间的深沉伤感和简洁力量变的浅显而温和。但,只是曾经。
 
过去和现在,记忆和现实,冷硬和温暖,爱情以及相信爱情,忠诚以及为谁忠诚。
 
他的心,却一直如同这张面孔,一半阴影,一半纯白。
 
其实,从他的眼睛,就早该明白散场后的惶恐,有限温存,无限心酸。
 
可以做的,就是在某一刻猛然失神回到幻想中。
 
 
 
天气回暖,春情暗涌。
 
卑微的我就这样黯无声息地湮灭,挣扎的隐忍而没有戏剧性。
 
耀眼的阳光斜斜的覆盖了半个房间,我和我手中的钝器构成一幅似曾相识的剪影,钝响氤氲,隐隐透露着一种仁慈和欣慰。
 
死的死了,走的走了,该哭的哭了,该绝望的也开始绝望了。
 
始终仿佛定格在四点四十分,一直阴霾的能挤出水的天空突然迸出一丝暖意。
 
晚安,亲爱的,虽然已经天亮了。
№12 ☆☆☆ 那瞬2005-05-14 16:29:3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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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恋于2005-05-14 13:41:29留言☆☆☆ 
这位
可以把地址给我吗
多谢
№13 ☆☆☆kk2005-05-14 16:30:5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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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k*****2005-05-14 16:31:0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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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k*****2005-05-14 16:31:0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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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长愿》  by:薇丫
 
 
八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听到越前龙马这个名字。那时,我只是似懂非懂的看着母亲在柔和的笑容中红了眼眶,父亲放在她肩头的手紧了又紧,而来为我庆生的叔叔们,都挂上了一副模糊不清的表情。
他们原本都在欢笑,众星捧月般的围绕着我这个在白色圣诞夜来到世间的小公主。但,在那个名字不知从谁口中逸出后,刹时的静寂让我好奇的抬起头。那一刻,根本没有把这名字和墙上那张合影中我最喜欢却从没见过的面容联系在一起。
母亲微卷的长发拢在胸前,散发着茉莉的清香。她抿着嘴角环视周围,用不太踏实的声音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叫加鲁比的胖乎乎的小猫,有一个叫越前龙马的骄傲少年,梦里的大家,都还年轻。
应该是许久以后,我才知道母亲当时的说词有多么荒谬,能有谁可以在梦中把一个故事描绘得如此真实,但大家就任她那样断断续续的讲述下去,没有人出声打断,而我,我对这个梦着了迷,以至于我之后的生命中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是为让它更加完整而呼吸。
母亲的名字中有个樱字,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梦境的开始与结束都是樱花飘落的时节。年少的她在电车上邂逅了自己的初恋。她一直不敢确定这份恋情持续了多久,是结束在几个月之后,自卑与怯懦袭来,明白自己永远成为不了站在他身边的人时,还是依然在继续,直到生命的尽头。
在母亲的梦中,她的初恋,那个叫做越前龙马的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少年,雪一般的苍白,在她的视野中,刻画出一种旷世难寻的冷傲与孤寂,还有难以察觉的绝望气息,可偏偏,有一双炙烈如火的眸子。他令人迷恋,也让人难以靠近,母亲却总觉得他是在等待,等待一个能与他并肩的人。
人们赞美仁慈的主,因为他平等而博爱,总是将一个完整的圆切成两半,散落到人间,让他们在忙碌的寻找中忘却生命的孤独。人们也宠爱活泼的小爱神,因为他手中金色的箭连接的,不只是一颗颗寂寞的心。然而,上帝也会童心未泯,爱神,根本就是永远的孩子,小小的恶作剧,只是他们打发漫长生命中那突如其来的无聊与倦怠的手段,在如此冗长的生命乐章里,连一小节音符也算不上,也许,就是一个短促的滑音,便让一片幸福的风景消逝在指间。当越前龙马与一位学长拥吻的照片出现在清晨校园的布告栏中时,那年的樱花,盛开着凋谢,步过林间小道的母亲,便见到了那样美的一场樱花雨。
那位在照片上将手托在越前龙马脑后的学长,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母亲梦中的色彩很单调,黑白之间,穿插着忧郁的蓝,像是突然降临又稍纵即逝的爱情。
他揽着越前龙马的肩头,漂亮的薄唇勾画出绝妙的嘲讽弧度。他说,太不专业了,对焦有问题,失真的厉害。
 
 
说到这里时,母亲摘下蛋糕上艳红的樱桃喂到我嘴边,父亲和叔叔们都笑了。橘杏阿姨敲打着桃子叔叔的肩,说这在她的学校也曾是很有名的一件事。
只怕有名的是接下来的事吧。笑的弯起了眼睛的菊丸叔叔大声喊着。
他所说的所谓接下来的事,让母亲的梦境第一次染上了和煦而温暖的色彩。在激烈的决赛后,当着队友,无视对手,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胶集在了贴合到一起的五平方厘米的唇齿间。
那就像喧嚣都市里的一则童话,虚幻而缥缈。母亲这样形容着,父亲点了支烟,深深地吞吐,右眉稍那淡淡的伤痕在抽动。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母亲的梦嘎然而止。忘记了熄灯欢庆,大家在灯火通明中迎来了救世主的诞辰,而我,步入了来到这世界的第九个年头,伴着母亲的一个只有春天的梦。
 
  
 
我知道,母亲的梦,有开始,继续,还有结局。但她只愿意向我描绘那时的春天,即使,并没有春色可言。
我偷偷翻过她的相册,在最后一页的夹层里,看到了越前龙马。我相信那是偷拍的,因为没有一个人在面对镜头时会没有丝毫的闪躲,就像父亲的相册里同样的位置中那张观月叔叔的照片,他告诉过我,那是偷拍的。
观月叔叔回到东京是在一个春意盎然的时节,但他却让我触及了母亲梦中被遗忘的秋季。
对于他,幼时的我是心存惧意的,因为他秀气的眉眼望向我时总带着刺骨的寒意,没有一个孩子能在那样的注视下平心以对。所以,躲在母亲身后偷偷打量他,再快速的把头缩回去,是我童年时见到他的全部情景,直到十岁时在放学的路上遇到变态,被毫无缘故的割伤了手脚。那时,刚巧路过的他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一路飞奔到了医院,还为我输了血。我还记得,他额前的汗滴落在我的眼中,滑过脸颊。
浑身包裹着纱布的我告诉母亲我怕他,母亲眼波流转。
“其实,如果你接受洗礼,他会是你的教父。他爱你,相信这一点。”
但还没等我有勇气走出母亲的身后,大方的叫他一声叔叔,他就移民去了法国。即使有音讯,也不是我能知道的。
现在的我当然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喜欢故做深沉的男人,但在那时,他不过是一个一走经年,说要回来便让父亲心情好到出奇的叔叔。早春的下午,他坐在屋中格子布包裹的旧沙发里,抬手拨弄着微卷的发,噙着笑意,看着缩在沙发角落里的我。
忘记是怎么挑起了那个话题,他轻浮的笑脸有了瞬间失神,随后,他问我,想不想长大。
“做梦也想快点长大,有很多事想去做。”
他撇着嘴角,不屑或怜悯,我没想清楚。
在观月叔叔低沉柔和的声音里,越前龙马是个眼睛长在天上的傲慢少年,他可以把球场外那些人全当成南瓜,但他们依然是人。愚蠢也好,丑恶也好,那是人。
观月叔叔的情报网很厉害,更何况这件满城风雨的事中有一个当事人还是他很亲密的人的哥哥,所以,他知道在教导室中,越前龙马的父亲是怎样挥拳痛殴了那个侮辱自己儿子的校长。他说那个校长的左脸颊裂开了三公分长的伤口,完全是被一拳打开的。他痛的捂脸乱叫,在警察来之前,不知死活的又说了让自己伤口骤增的话。观月叔叔讲的很真切,就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他说,越前龙马哭了,不是为受到侮辱,而是他从不知道,父亲会这样爱他,即使他做了能让家庭丢尽颜面的事。越前龙马就是这样长大的。
退学,搬家,不知所踪,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他的好友们来不及落泪。
“那……”
我想他知道我欲言又止是因为什么,这并不是一个人的故事。
“当时他也在场,但挥拳堵上那张嘴的不是他,所以,就算在已经人去楼空的房子前站到晕倒……”
父亲走了进来,打断了这次倾谈,我意犹未尽,像只小狗跟在他身后,等待着故事的结局。
“这是你母亲的梦吧,她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会清楚。”
他叹着气,用手指弹我的脑门。
他为我捡起的,只是母亲梦的一块碎片,萧瑟的风,吞没了飘舞的樱花。
 
  
 
爷爷想要接我去本家,做为家族生意的继承人来培养。父亲明白的拒绝了。我在房门外听到了震怒的爷爷大喊着难道一个不孝子还不够气死他吗。
我想爷爷指的是大伯,我出生后就没见过了人,只听说他是个摄影记者,四海飘泊,完全和家里断了联系,只在我出生时,寄过一张庆贺的卡片。那张蓝色的贺卡母亲拿给我看过,上面的字迹飘逸洒脱,一如我对他的印象。
“知道你为什么叫龙美吗?”母亲把卡片放回抽屉,突然问我。
“别是大伯取的名字吧。”很正常的联想到。
母亲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不二龙美,很普通的名字吧,能有什么深意?我也摇了摇头,抬眼去看大伯的照片。他有一双湛蓝的眼睛。
 
  
 
父亲终究还是扭不过爷爷,我被安排上了贵族学院,放弃了美院的学习。我的老师大呼可惜,他说我是个美术天才,每一幅素描作品都充满着直击他内心深处的力量,可直到我离开,也没按他的愿望完成一幅完整的油画。我想我是忘记告诉他了,我是色弱,那些他赞许的色彩,在我眼里只是灰蒙蒙的一片。
然而我终究还是爱着绘画的,即便没有办法分辨调色板上的颜料,炭条还是似有自己意志一般在画板上运动。所以,叛逆期第三次离家出走时,我逃到了法国,在观月叔叔那个缺少女人味的小公寓里,不知天日的用掉了他三天的早餐面包在画板上。如果不是接到菊丸叔叔的电话,我大概会被他扔到大街上。
“这样的话,那龙美就有的是时间了?那么,来威尼斯吧,这事就拜托你好了。”
菊丸叔叔所说的事情,是让我帮他看两星期的店。我从来都不知道,在做服装生意的他,什么时候在异国他乡有了自己的咖啡店。
店面临水,有些古旧,装饰的简洁风雅,一点也不像他的品位。在我这么大趣时,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说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店。
“我也是帮忙而已。”
只会冲速容咖啡的我,莫名的成了代班老板,还好几个伙计手艺不错,不然我只有关店去旅游的份。我问过菊丸这里真正的老板是谁,他吱吱唔唔闪烁其辞。我不明白他在隐瞒什么,是那张在吧台暗格中大伯和越前龙马的合影?
突然间,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再次触摸到了母亲梦中散落的碎片。转头看向店中角落里一张突兀的放置着一盆仙人掌的桌子。临走前,菊丸叔叔告诉我,那张是预约席,别让人坐。
“那预约的人呢?”
他沉默了,盯着手中的杯子,让我感觉四周的空气也在对我叫喊,那个人,是不可能出现的。
我还是没有找到母亲梦境的最后一块碎片,所以她的梦依然没有结局。又或许,这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这种事情,如果看到,会哭泣。就像那张照片背后,淡的快要消逝的笔迹,在我心头轻轻敲打出哀婉的旋律。
 
 
此心长愿
 
此情长待
 
 
(完)
 
 
 
 
 
 
 
 
续:《短片》 by:薇丫
 
 
观月初:
 
我不敢谈论爱情,虽然我相信爱情一如坚信我的信仰。
 
 
不二龙美:
 
那个男人告诉我,爱情是某种最为贪婪的占有。
 
我不知道他凭什么说这句话,作为一个只会浅笑捉弄父亲的人。
 
我知道他曾经……请原谅我因为夹杂了私心而用了过去式,我想他依然爱着父亲但不会再给自己任何的机会。尽管我听说,他是个阴险的人,也是个喜欢掌握一切的人。
 
有一段时间,我一点也不了解自己,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我逃离日本,躲在他巴黎那没有女人味的单身公寓里,想要有什么人来引领。以为,他是个最合适的人选,把生命交给他,就可以不用思考,过一辈子美好而舒心的日子。我承认我懒,非常懒,倦怠到不愿去直视人生。所以,我找上了他,狡猾的想要这个比我多二十年经验的男人做我的导盲犬。
 
我或许随性,或许狡诈,但我依然稚嫩。当我光着双脚,在背光的窗帘后嘶喊着喜欢他,爱他,眼泪就要因为羞愧不安跌落在地时,他交叠着双手,沉静优雅的告诉我:我的生命,远不只有这莫名的爱情。我想过要夺走的属于父亲的爱,依然沉睡在往事中,我就快忘记开启那扇门的密码。
 
那之后的早晨,我带着泪痕醒来,桌上一如既往的放着金色的煎蛋与软硬适中的吐司,牛奶已经变温,房间里没了他的味道。我坐在餐桌前,把厌恶的食物往嘴里填,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就像他坐在对面。他说:要帮裕太看紧你。
 
裕太……父亲。他的裕太,我的父亲。
 
这个叫观月初的男人,曾经把他的血给我,但他的爱,我拿不到。因为那是我还未出生前的往事,太过久远的事情了。
 
我想我知道他去了哪,那个同在欧洲国度的疗养院有他喜欢的空气,挂念的人。
 
 
观月初:
 
龙美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透过窗帘的背光身影像是模糊的剪影,我看着她,像是翻弄记忆里一段美丽的往事,触景生情的同时,看到洁白的裙在舞。
 
那个情景,我还以为从此后就只会出现在樱乃的梦里。那里,不二那家伙爱越前,肆无忌惮,而我,在精心编写着剧本,该怎么样,最自然的,牵起裕太的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我又来到了意大利那个风景秀美的疗养院中。这不是逃跑或躲避,我只是想问问看越前,虽然,没写好剧本,没准备问题。
 
自从知道他定居在这个国度,我几乎有空就会过来。听菊丸说他的病情也不算太重,脑萎缩,还能撑个几年再把我们都忘记。
 
其实,我有点无法想象,这个光芒四射的骄傲的人,要怎样变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我大概还有点记仇,还有点孩子气。每次都要问他,还记得我吗。
“……”
“真的已经……”
“惨败给不二前辈的人。”
“……永远都那么讨人厌。”
 
我一直以为,不再遇到更让你心动的人,是上苍对你的恩赐。因为已经拥有的,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天长地久了。越前是幸运的,我也是,不二……我想他是。可是对于龙美,我希望她能被上帝遗忘。
 
他几年前开的咖啡店,有一张预约席,现在不能自已去打理那家店了,但帮他忙的人,不管是菊丸还是我,都没有让人坐过那位置。尽管,他从未说明什么。
记得那年回日本,在东京地铁站的留言版上,看到了“XYZ”的记号。听旁人笑着说起,那是在某部非常著名的漫画连载结束后,漫画迷们怀念它,于是模仿其中的情节,留下了那永久的记号。我觉得好笑,仿佛那漫画里的人物真实的存在着,没准一会就会从哪里跳出来。
 
 
菊丸英二:
 
我在东京地铁站的留言版上,看到有趣的留言,娟秀的字体——
叹息桥旁临水的咖啡店中,为你保留着放置了仙人掌的预约席。
此心长愿
此情长待
 
我笑的吓坏了旁人,如果大石还在身边,一定会说,那么大的人了,怎这样不稳重。
其实,一直以为,写上那段留言的人,应该是我。
 
 
龙崎樱乃:
 
朋香曾经问过我,为何如此执拗的保留龙崎这个姓氏。
我的回答,到哪里都说的通:我是独生女,裕太,却不能入赘。
其实原本他可以,他不是独子。朋香接的没诚意,但一切就像她说的,其实,原本。
想起来,很多事大概都能用其实,原本作为回忆的开始,就像当我想起越前龙马,我都很想说,其实、原本……
龙美离家跑到国外,回来时却带来了不可思议的消息。她说着欧洲一个美丽城市中的咖啡店,说着那里奇怪而引人遐思的预约席。我努力微笑倾听,终于忍不住躲到了厨房。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能够在那一瞬间失聪。不够美好的记忆,一点也不想拥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还没有因为女儿的成长就老的忘记了浪漫——
其实,原本,那留言并不该由我来写。
 
 
观月初:
 
天气很温暖,越前说想去庭院。我和他看着枯黄的风景,突然,刮起了风。
有人跑,有人窃窃的笑,我的手机响了,随后,他白色的帽子,被吹落,在地上翻滚。我没有接电话,去为他捡帽子,回过头,他嘴角轻扬。
 
 
不二龙美:
 
第二次成为咖啡店的代班老板,一切轻车熟路。
这里有不少熟客,一个人,或两个人,安静的坐上很久,除却轻缓的音乐,只有勺子碰到杯壁的清脆声响。
偶尔,我会和一些老客人聊起这里以前的老板,尽管英文蹩脚,但对方也一样,磕磕绊绊的,倒也能听清那是怎样看上去就满是傲气的人。
“他,是金色的。”
这是我印象最深的话,突然想到,要是回去说与母亲听,她不知是怎样的骄傲。
 
门口的铃声响起,回过头,说着欢迎光临……只是这次,我想再加一句,等你好久……
 
 
观月初:
 
越前说要出去走走,我想带他去咖啡店。
他不肯进店里,说怕会不愿回去。我由着他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独自推门进去,和一个冒失的人撞了满怀。
有点意外,看店的人是龙美。细想一下,这几天,是谁也找不到菊丸的日子。
她吊起眼梢斜睨着我,神秘的笑着。她说,刚才,捡起了母亲梦中的最后一块碎片,拼凑完整。
我惊异的望向那张预约席,那里有一杯看来还温热的咖啡。
 
还以为终将了无痕迹。
 
我站在桌旁,老式的点唱机里声音流泻,长笛,钢琴,小提琴,在时间里,若有若无,丝丝缕缕着。
 
 
不二周助:
 
我在威尼斯不曾入梦
在这繁华之城和死亡之城,感到自己似乎永远都在行走。
回行至叹息桥。
叹息桥,建于1600年,连通总督府与死囚监狱,是将死之徒们最终的行走之地,他们不得不叹息。
 
扫到不远处一家门面古旧的咖啡店,被长春藤包裹的青砖仿佛让时间停滞。
我推门走了进去,穿着水蓝长裙的东方女孩轻声说着欢迎光临。见到我的瞬间,她睫毛轻颤。
 
简朴典雅的装饰,是我喜欢的风格,抬眼看去,角落里一张桌子上,竟搁置着一盆仙人掌。轻笑出声,没什么理由的向那走过去,一个店员朝我走来,似乎要说什么,却被女孩拉了回去。
 
我点了杯“曼特宁”,坐了下来,手指跟随音乐敲打起了节拍,很惊讶,心情似乎出奇的好。
一旁的客人招呼结帐,他问店员,那张不是预约席吗,一直,都不让别人坐。
店员摇摇头,他说,不二小姐说,预约的人,已经来了。
柔润娇艳的色泽在眼前铺漫开,如三月小雨般绵密。我急步冲了出去,等不得片刻,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只看到低垂的云朵绵绵絮絮,是略泛出旧黄色的白。
 
在记忆里,似乎还有缕缕阳光穿过来,在发梢上闪着,在眼睛里亮着,在侧影上勾勒着。那个我十五岁春天遇到又失落的金色少年,坐在暮春花园的长椅上,曾经汇聚的海样深情从眼睛里流出,细细碎碎的撒了一地落晖。他说:我见过你,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里。
 
  
 
——End——
 
№16 ☆☆☆ 那瞬2005-05-14 16:32:3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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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文曄大KK的同人文
№18 ☆☆☆akira2005-05-14 18:30:4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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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烨走了……
从最初的震惊不信到现在的肯定,我的思绪混乱无章……键盘下输入一行行杂乱的文字,失去一个朋友,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写了些什么,但是,谨此献给我的朋友文烨……
 
 
 
 
 
 
 
文烨是我的朋友。
 
也许并不是相识很久相交很深的朋友,但却是很喜欢的朋友。
 
相识时,她是HP界已然引退的前辈,而我只是憧憧懂懂的新人。喜欢她的故事,轻易的就能牵动观者的心情,字里行间流泻着深深的浪漫与纯粹。追着她的文,从LE追到雨林,对我来说,她是从斯莱特林地窖遥望格莱芬多塔尖般不可及的存在……
 
所以,接到她的短信联系时,一半惊喜一半惶恐的将她加入MSN,却不敢主动联系……我就是如此胆小羞怯的人。
 
然而烨是那么自然率性的和我交谈。从HP开始,喜欢的D,喜欢的H,甚至她不喜欢而我喜欢的L……POT、KINKI……其时我的打字速度其慢无比,往往是她三四句我才打得出一句话,但就是这样我们依然很开心的聊着,她键盘上流出的一行行文字是那么跳脱有趣,托她的福,我甚至知道了很多惊爆有趣的内幕八卦。
 
和烨聊天是很享受的事。她永远有那么多有趣的内幕可爆,永远有那么多独特的想法看法。她一直像个可靠的姐姐,却又偶尔带着任性率直。
 
曾经很喜欢雨林,很喜欢看她和haru两个人在版上YY,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和嚣张,从不迎合他人,只是任性的喜欢。她们快乐的谈论着自己喜欢的王子,任性的抨击着自己讨厌的家伙们,旁若无人,却又是那么可爱。
 
突然想起来,烨常说我家宝贝怎么怎么样,常说谁也不许欺负我家宝贝……烨你可曾想过,伤你最深的就是你的宝贝。
 
烨是个喜欢浪漫的人,她曾经说过玩的就是一个浪漫。她至情至性,爱得纯粹也爱得决绝……但我从没想过她会决绝到这种地步。
 
轻叹一声,傻姐姐,你就这样走了,留下为你痛苦为你伤心的亲人朋友,何苦……
 
烨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的交谈吗?你快乐的说要收拾行李去渡蜜月,开心的向我保证回来会再玩一把HP……你甚至给我放出了那么多已经写好的精彩文字……我用祝福送你上路,最后的对话只是两个简单的‘88’……为什么我的言语总是那么单薄无力,平淡的没有一丝值得回忆……
 
生命中总有太多后悔,就如我一时的粗心大意……聊天记录不知为何变成乱码无法显示,我有些惋惜的彻底删除——那时想着我们还有更多的话题可以再聊,还有更多的时间可供挥霍,却没想到,那就是你在我人生中留下的全部痕迹……
 
也许你本就是流星,瞬间灿烂的划过天际,轻轻消失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是记忆和怀念。
 
烨姐,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你鲜活灿烂的年轻生命,就此定格在23岁,一个有着无限未来无限可能的岁数。你留下一个寂寞的背影,以及那么多精彩的文字……烨姐,请一路走好!希望你从此不再被伤害,希望你最终得到幸福……
№19 ☆☆☆月下珠2005-05-14 23:54:5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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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吧,怎么可能~~
我总想认识你了解你,作为新人,我总是想当我可以长进些的时候和你打声招呼~
然后,叫你声“少爷”,幻想了那么多的结局,然后居然没有然后~
我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件事情原由。
拜托了~
№20 ☆☆☆~~~C2005-05-15 01:08:5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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