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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东风破》-中篇 [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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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破
◎ 沧月

一、暗香
二、疏影
三、红莲夜开
四、人间别久不成悲
五、扬州十年一梦
六、还记章台走马
七、心事已成非
八、俯仰悲今古
九、淮南皓月冷千山
十、冥冥归去无人管
№0 ☆☆☆沧月 2003-09-21 19:33:00留言☆☆☆  加书签 不再看TA

编辑来了一趟,临走,抵不过再三再四的磨,答应旧历年底前交一篇稿子。然后就蹙眉发愁,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才能写出来——不料方送走凤歌,转瞬间就有了构思,所以决定加紧写下来~大约五六万字的中篇。
 
其实一口气打完了双城那场遭遇战,也感觉已倾尽全力,虽然尚有一些去脉要交代才能进入第二卷,但暂时心思倦怠,所以准备先写一片别的换换心情,再接着把第一卷的尾巴扫荡完~~~~
 
最近喜欢JAY的歌(词),所以选了《东风破》这个名字——虽然内容和歌基本上米有什么关系。晚上发了一个小时的呆,敲定了故事大纲(要知道6月份剑歌以后,一直没有找到自己认为值得一写的题材),然后很快就依据这次行文的风格,“冷峭清高”,用姜夔的词,把标题拟出来了。
 
嘻,也许俺半途换口味,会挨双城读者的西红柿,但是……那个那个,俺实在写那个夜写的太累了,得暂时换换脑子,不然就要麻木了。
№1 ☆☆☆沧月2003-09-21 19:47:2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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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最喜欢这首东风破,可能是因为它里面中国的成分多一些把
№2 ☆☆☆风云城主2003-09-21 20:21:0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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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但是……托腮,这样一来,“扬州”“淮南”这几个地名不能用了呢:((((,扬州也罢了,淮南皓月那一句,可是我非常喜欢的,要是不用上我可不甘心。。。。。
№4 ☆☆☆沧月2003-09-21 21:26:5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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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顺便加上青岚的身世,六王的小故事。
№5 ☆☆☆闲风2003-09-21 21:39:1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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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岚???
大ft!这个不是拜月教啊…………>_<
嗯嗯,发现,尊渊当不了男猪了,最多当男二号
№6 ☆☆☆沧月2003-09-21 21:51:4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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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可以让慕容的老爸老妈出来客串一番~~~来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7 ☆☆☆风云城主2003-09-21 21:54:2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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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5,丢脸丢到家了,是真岚(汗ING,还是俺的最爱呢).老皇帝的私生皇太子的身世。
   没办法最近看拜月教走火入魔了,每天都在想青岚和迦若。
№8 ☆☆☆闲风2003-09-21 22:00:2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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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那笙父母在中原的故事罢. 那笙跟皇天,真岚那么有缘, 身具异能, 又性格光明热诚,其父母可以写得很不同凡响啊.
№9 ☆☆☆猪猪2003-09-21 22:07:4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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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最后一章可以写那笙父母冥冥归去, 留下年幼的她无人管, 只身飘泊, 终于流浪到云荒...呵呵
№10 ☆☆☆猪猪2003-09-21 22:11:3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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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六合书》这个外传,本来俺就想好了,要写东南西北,中,水底,六个方位的故事。北方砂之国的《吉赛儿》,南方叶城,西方空际之山……反正都有故事要写的。
《东风破》,活活……也算一个吧
中州就不写了
№11 ☆☆☆沧月2003-09-21 22:51:5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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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个小板凳,听沧月讲故事。
№13 ☆☆☆青堇2003-09-22 00:09:28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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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学已经在浙大建筑系了,不知道有没有见到沧月,冥想中······
№14 ☆☆☆青堇2003-09-22 00:10:5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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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仿佛浓墨,裹着一切,伸手不见五指。
    初春的天气寒冷料峭,下着雨的夜里,屋顶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微微一闪。那微弱的雪亮的光芒割裂了黑夜,血如瀑布般流到屋面上,混着雨水落下。剑光中,依稀可见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拖起了一件沉重的什物。屋顶上居然有一个人,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拉起那事物负在身上,准备离去,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被屋子里的人听见。
    然而下着雨的屋瓦滑不留足,来人踩着兽头瓦当准备跃到旁边耳房上时、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背不动?”忽然间,屋顶上有个声音出声了,带着笑谑,“这次的刺客还好是‘龙象狮虎’里最后的‘虎’——真难想象你一个女孩子是怎么背着那个‘象’离开的?”
    背着尸体的人蓦然止步,闪电般回过头来看着黑暗中那个不知何时到来的神秘人,眼睛闪亮——方才她在“象”出手之前、一举将这个刺客击杀在书房顶上,成功的未曾让房内的年轻御使发觉。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却未曾料到、黑暗中,另外有一个人在一边静静观看了全部过程而未让她发觉。
    穿着夜行衣的女子霍然回头,居然夜视中清清楚楚判断出了对方的方位,想也不想,一手挟着尸体,另外一手拔剑一剑刺来,同时身子却往后急速掠出,显然是想迅速离开御使府上,以求不惊动在内的人。
    那一剑薄而快,宛如惊电穿破皇城浓重的夜色,居然将空气中下落的水珠都切为两半。
    女子已经点足掠开,不再看身后的情况——五年多来,她用那一招斩杀过六十多位接近夏御使的刺客,从未失手。她生怕惊动房内的人,再不敢与来人多纠缠,挟着尸体已经跳上了御使府的围墙,准备离开。
    “好一个‘分光’!”然而,就在她准备跃下墙头的刹那,听到那个声音在身后悠然道。再度惊觉回首,发觉那个神秘来人居然好好的站在身后的围墙上,宛如附骨之蛆。
    她再不迟疑,一口气掠下了围墙、离开御使府,才扔下了尸体,对着跟上来的人再度挥剑——暗夜沉沉,唯独剑尖反射着一点冷醒的光,点破沉重如铁的帝都。
    雨还在零落的下,然而已经无法落到地上——那一剑平平展开,剑气弥漫在雨里,居然激起了半空雨点纷纷反跳。因为速度的极快,剑尖幻化开来,那如扇面般展开的光的弧面里、居然出现了六个剑影!
    “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六分光’啊……”如影随形跟来的人忽然喃喃叹息,语气里有感慨的意味,“果然是剑圣·云隐的弟子么?”
    说话之间,他的身影忽然仿佛被剑切开了,左右两半刷然分裂,身形一化为二、铮然拔剑,叮叮叮六声急促的脆响。女子只觉手腕连续震动,在刹那间、自己刺出那一剑居然被拦截住了六次!连续不间断的力道传来,她手中的剑几乎脱手而出。
    再也不敢大意,她终于立住了身,忽然间收剑凝神,罢如江海凝清光。
来人是谁?又是曹太师派来的刺客么?居然能接下她那一剑“分光”,而且能直接说破她的师承来历!
    “师傅说、没有人能分辩出‘六分光’里的哪一分是真。我想了很久,发现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全部接下’。”外面已经宵禁,御使府第前漆黑空寂的长街上,黑衣来客微笑起来,看着手里的剑,有些得意,“一直想试试这个法子行不行得通,今天才得了验证。”
    “这样好的身手,居然做了太师府走狗。”女子微微冷笑,啪的将剑一横,“见过了‘分光’,今夜你别想活着离开!”
    “哦,果然是剑圣云隐的‘分光’?”黑衣来客眼睛亮了起来,从风帽下抬起头来看着对方,握着剑的手指都有些苍白,显然颇为激动,“那么姑娘就是五年前忽然消失的、剑圣云隐的女弟子慕湮?难怪那群刺杀章台御使的杀手几年来个个有去无回,原来夏御使请来了这样一个护卫在身边……”
    “我不是他请来的护卫。”蓦然,慕湮开口截断了他的话,“他甚至不知道有刺客。”
    “你是一个‘影守’?”黑衣来客吃了一惊,脱口问——所谓“影守”,如其名便是受保护人身边“影子”般的守护者,一般是受第三方托付而来,受保护者自身并不会察觉身边多了一个保镖。影守需要消弭自己的存在感,让对方完全不发觉,而一旦身份被发现,那么他们的任务夜便不能继续下去。
    “呀呀,让剑圣云隐的弟子当影守,雇主面子可不小啊。一定是藩王一类的人吧?”黑衣来客抹了抹眉毛上的雨水,忍不住笑了起来,“夏御使果然娶了个金龟女。青王的侄女一过门,五年来他不但仕途青云直上,连影守都请了这样的高手……”
    “没有人雇我。”蓦然,慕湮再度截断了他的话,不耐烦起来,转动手腕、剑指对方,“拔剑,少费话。太师门下的走狗。”
    “我不是太师府上来的。”这一次,轮到来人打断她的话。黑衣人微微笑着,拔出剑来,转过手腕让她借着微弱的光看清银白色剑柄上刻着的“渊”字:“认得这把剑么?”
    慕湮忽然一震,盯着来人手里那把剑看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是……”
    “第一次见面,二师妹。”来人抬起手,将头上湿淋淋的风帽往后掠去,露出一张清奇风霜的脸,微微点头,“我就是尊渊,你的大师兄。”
№15 ☆☆☆沧月2003-09-22 02:31:1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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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内,长谈许久的两人终于开了门出来。
    夏语冰送青王到了侧门,那里有一台软轿静静侯在那里,一名青衣男子站在廊下等待,眼神凌厉,显然是个武学高手。
    “很快就到扳倒曹太师那个老贼的时候了,你可要继续忍耐。”便衣小帽的青王显然也是私下偷偷过来看年轻的御使,临上轿转过身拍了拍夏语冰的肩膀,低声,“你继续摆出姿态弹劾他,吸引他注意——这边,我们很快就能从北方迎太子回帝都。到时候大司命就可以重新掌权,曹训行那老家伙迟早完蛋。”
    “是。”听到这样的计划,夏御使眼里有忍不住的激动,“只要能扳倒太师,还天下一个清静乾坤,在下死不足惜!”
    “什么话!”青王嗤笑了一声,仿佛对于年轻御使这样的激奋感到有些可笑,但摸着胡子,转而拍了拍侄女婿的肩膀,“你死了,我青璃侄女可要守空房了……等扳倒了那巨蠹,保准你做到中书令,到时候夫荣妻贵,才不枉当年青璃不顾反对、下嫁你一介白丁的眼光和勇气。”
    “是。”年轻御使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闪过,只是低下头回应。
    青王坐入了软轿,放下轿帘,轿夫抬起了轿子,随行的青衣侍卫跟着转身,片刻不离。
    “对了,”忽然间,青王喝令停轿,从帘子里探出头来,叮嘱了一句,“小心曹训行那心狠手辣的老狐狸下黑手啊……语冰,你最近真的必须好好注意安全。”
    “是。”夏语冰点头,迟疑了一下,“但是宅中一直平静,并不见有异动。”
    “哦,那最好。”青王拈须点头,然而眼神却是复杂的,“语冰你千万要小心行事,不然青璃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呢。”
    “是。”对于位高权重的长辈,年轻的御使只有再度点头,但是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软轿终于沿着僻静的小巷远去,两名轿夫显然都身怀技艺,脚程飞快,旁边青衣侍卫跟着轿子走着,默不作声。
有些出神,一直到看不见那一顶轿子,夏语冰才阖上了偏门,微微叹了口气。
    “守寡?叔父不知道、虽然现在丈夫好好的,我却和守活寡没区别呢!”刚关上门,回头却听见了这样的话。夏语冰脸色终于苍白起来,看着出来送客到廊下的妻子。
    青璃还是当小姐时候的脾气,即使在家也是一整天的盛装艳服。方才在来访的青王面前,她没有流露出丝毫反常,一副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的样子。然而此刻叔父刚走,她柔白纤细的眉目间,却一反平日的隐忍顺从,第一次有了讥刺。
    “那晚上我到你房里去歇着。”夏语冰不看她,转过脸去,淡淡道。
    “呵,不用你施舍。知道你很忙,很忙。”贵族出身的夫人冷笑着,“我那忧国忧民的夫君,妾身怎么好让你从国家大事上分出神来、施舍给我一个晚上呢?”
    “抱歉。”听出了妻子语气里的讥刺,但是年轻的御使没有分解,只是低下头去说了两个字,眼睛里却有真切的歉意,带着一丝丝无可奈何的悲凉。然后,擦身而过,沿着长廊走向书房。
    “夏语冰!”终于忍不住,贵族出身的青璃也失去了结婚多年来平静淡漠的气度,声嘶力竭,“如果我是慕湮呢?如果换了慕湮,你还会这样么?”
    “莫做无意义的猜测。”听到那样的话,年轻的章台御使忽然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回答,“我守住了诺言,自从迎娶了你以后、五年来没有再见她一面——夫人,你多虑了,还是请回去早点歇息吧。我要去书房里查一些书籍资料。”
    再也不多话,夏语冰沿着长廊往前走去,头也不回。
    廊下的风灯很昏暗,在冷雨里飘飘转转。已经是午夜了,整个帝都伽蓝城都笼罩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冰冷而潮湿,令人无法呼吸——宛如目前整个王朝的局面。
    然而,虽然往书房走去,一路上也尽力去回想最近呈上来的各地折子、收集来的有关于曹太师的资料,但是或许是被青璃方才那歇斯底里的大叫唤回了昔日遥远的回忆,他脑子里居然时不时跳出那极力遗忘了五年的两个字:“慕湮”。
    慕湮……慕湮。
    他还有什么面目去念及这两个字。
    
    帝都的夜色漆黑如墨,冷寂如铁。只有极远处的后宫里,隐约飘来丝竹的声音,伴随着女子柔婉细腻的断断续续的歌声,依稀有醉生梦死的浮华意味。
    为什么他就不能放纵自己也沉醉在这歌舞升平里,为什么他不能放弃半点当年心里的执念……如果他对于曹太师的一手遮天可以闭上眼睛,当作看不见的话,如今、他也该和慕湮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在不知那个地方并辔浪迹,执手笑看,或许……连孩子都有了罢?
    想到这里,他立刻用力摇头,把这样不切合实际的臆想从脑中驱逐出去。
    已经五年没有见到慕湮了,如今连她在天涯何处都不知道了,还做这样的梦干吗?
当年他拒绝从天牢里跟她逃走的刹那,在他坚决对着她摇头说出:“我在等的人是青璃”那句话的时候……他们脚下所站立的土地,已经被割裂开来,判若云泥。
    从廊下走过的时候,忽然间依稀闻到一线幽香,清冷冲淡,在黑夜的雨中缥缈而来。年轻有为的御使终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微微循着香味的方向侧头看去——
    墙角的暗影里,有一株晚开的腊梅开的正盛,将香味穿透厚重如铁的夜,送到风里。
    又是一年梅花开。
    慕湮,慕湮……五年未见,天下茫茫,你又在何处、与何人相伴?
―――――――――――――――――――――
二、疏影
№16 ☆☆☆沧月2003-09-22 03:40:1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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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轿终于沿着僻静的小巷远去,两名轿夫显然都身怀技艺,脚程飞快,旁边青衣侍卫跟着轿子走着,默不作声。
    一直到走出了十丈,青衣侍卫才低下头,对着轿子里的人轻轻禀告:“王爷,方才你和御使大人密谈的时候,似乎已经有杀手来过了。”
    “哦,又被那个神秘人解决了么?”似乎毫不觉得意外,青王掀起轿子侧面的帘子,看着得力的手下,“寒刹,你还是没看清楚那个一直暗中保护着夏御使的人的来历?”
    沉吟了一下,青衣侍卫眼神冷冽,默然摇头。许久,才有些不解地:“这一次似乎来的人不止一个,然而只有‘虎’被格杀——另一个人站在黑夜里,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所以不敢贸贸然追出去。”
    “哦……看不出,夏语冰那小子还留了一手嘛,装作没事人一样,谁知道背地里早就请好了厉害保镖。”青王摸着胡子,冷笑起来,“在我面前还装做一副束手待毙状!难道他已经对我起了戒心不成?”
№17 ☆☆☆沧月2003-09-22 03:52:3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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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只要语境合了,扬州一句可以照用啊。比拟不行,就当比喻使。
№18 ☆☆☆polymer2003-09-22 08:37:2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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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东风“破”,偶究竟是要看还是8要看呢?这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啊……………………
№19 ☆☆☆沉醉东风2003-09-22 09:18:5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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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的鼻子仿佛嗅到一点点悲剧的味道,不过真好看啊.
   暴笑ING ,想想真岚回来时的样子,还有所有人见到他的样子...
№20 ☆☆☆闲风2003-09-22 10:08:4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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