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升初创红楼梦的蛛丝马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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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土默热   发表日期: 2003-05-05   所属分类: 学术研究    浏览量: 2307


　洪升初创《红楼梦》的蛛丝马迹
                    土默热

    笔者通过精心考证，推断清朝康熙年间以“南洪北孔”著称的大文学家洪升是《红楼梦》的初创者。为此，笔者曾写出系列文章加以论证。近来，经过笔者悉心搜求，小心剥剔，又发现了一系列洪升“著书”的蛛丝马迹，现罗列分析如下，以就教于诸红坛同仁：
１.“大观园”的出处。
   《红楼梦》中的“大观园”，是宝玉和众姊妹们居住游玩的乐园，是他们心目中圣洁的天堂。关于作者构思“大观园”的原型，红学界见仁见智，始终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考证结论。冯其庸老先生力主“江宁织造”府的“西园”即后来的“隋园”说，周汝昌先生坚持其不厌其烦考证出来的“恭王府”花园即原来的和绅府花园说，还有“圆明园”说等等。不过这些说法有一个共同的致命缺陷，就是他们认定的作者曹雪芹并未在此生活过，甚至有没有亲自目睹过的可能性，都大可怀疑。那么，曹雪芹怎么可能惟妙惟肖地写出一个他不曾经历过的地方的景致呢？红学界拾胡适先生之牙秽，爱挖苦“索隐派”“猜笨谜”，但这几位老先生的“谜”猜得比“索隐派”还“笨”，实有五十步笑百步之嫌。
    笔者考证出的洪升初创《红楼梦》说，对“大观园”的原型，却有十分令人信服的出处。洪升在遭遇“家难”被逐出家门之前，在钱塘（今杭州）的洪府宅后，确有一块为孩子们提供的乐园！洪升后来曾多次写诗，回忆当年在园中无忧无虑尽情欢乐的往事。这片园子的具体形象今天已不可考了，但从洪升的诗中，还依稀可见园子的概貌：园中有太湖石堆砌的假山，池中开放着娇美的睡莲，鸟儿在树上婉啭，蜂儿在花丛穿行，他常与弟弟围绕着假山玩骑竹马的游戏，水榭亭畔不时传来妹妹们欢快的琴声。洪升童年的这片乐土，不正是“大观园”最好的原型么？
    在洪升诗集《啸月楼集》卷一中，有一首写给妻子黄蕙的诗，题为《寄内》，诗的上半阕说道：“少小属兄弟，编荆日游憩。素手始扶床，玄发未挽髻”。这是一幅多么美妙的青梅竹马图！《红楼梦》书中对“莺儿”在大观园中编花冠场景的描写，应是这段幸福生活的真实写照。洪升的妻子黄蕙，字兰次，是清初大学士黄机的孙女，庶吉士黄彦博的女儿，与洪升是亲表兄妹关系。黄机在北京作官的前期，其家庭并未从行，而是仍留居钱塘。洪黄两家同城居住，又是两代表亲，关系可谓过从甚密。洪升的表妹甚多，在洪升的诗作中我们可以知道，除黄蕙外，黄机还有为数众多的孙女；除黄家外，洪升还有钱姓、康姓、林姓表兄弟姐妹。洪升有两个亲弟弟，两个亲妹妹，再加上这些表兄弟姐妹，洪家后花园中的赏心乐事之多，就可想而知了。从洪升诗作中我们还可知道，洪升的这些兄弟姐妹们，都有良好的文学修养，精通琴棋书画，按洪升的说法，他们都是“霜管花生艳，云笺玉不如”的才女，洪升终生都十分怀念和佩服他的那些充满灵性和才气的妹妹们；这些少男少女聚在美丽的洪家园子中，在那个时代，其活动内容必然是联诗、填词、抚琴、作画、灯谜、酒令等文人雅士的爱好；这些少男少女们在一起生活游戏，产生感情上的碰撞和纠葛，也是必然之事，洪升与黄蕙，洪升的表弟钱杏山和表妹林亚清，都是在青梅竹马中因情生爱，结为夫妻的，有前后两首《同心曲》为证；洪升的妹妹们都陷于“红颜薄命”的悲惨境遇，“家难”后的黄蕙随同夫婿颠沛流离，生活极端贫困，洪升之父洪起鲛被诬陷遭“充军”“破家”后，女儿们的命运可想而知，在康熙三十年洪升返家江南时，他的两个妹妹都早已悲惨地亡故了，正可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这些洪升诗作中披露的青少年时代生活，与《红楼梦》中对大观园生活的描写完全一致；洪升诗作中表达的对家族命运和姐妹遭际的悲戚感情，也与《红楼梦》所展示的“怀金悼玉”的悲情如出一辙。
    可能有人会怀疑：洪家虽是“东南望族”，但清初并没有人做大官，家庭的后花园能有《红楼梦》中之大观园的气魄么？洪家的生活能有“白玉为堂金作马”般的豪华么？产生这种疑问是对钱塘洪氏缺乏了解的缘故。洪升祖籍播阳，南宋初年，朝廷派洪皓为使节，出使金国，金国背信弃义，将他作为人质，扣押了十五年之久。洪皓以汉时苏武自励，誓死不屈，终于得到放还。宋廷有感于他的气节，赐官徽猷阁直学士，并赐第钱塘葛岭。清注意“葛岭”这个地址，正是《红楼梦》透露的“芳园筑向帝城西”的地址。“帝城”者，南宋之帝城杭州也。这位洪皓就是钱塘洪氏家族的始祖。他的三个儿子洪适（景伯）、洪遵（景严）、洪迈（景卢）先后都成了进士，正所谓“三洪学士”之世胄。明代是洪氏家族的又一个黄金时代。洪升的六世祖洪钟，是明宪宗成化十一年（１４７５）进士，累官至太子太保、刑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洪钟有二子：长子洪澄，明武宗正德五年（１５１０）举人，官中书舍人；次子洪涛，以父荫授南京都察院都事。“澄涛”二人，大概正是《红楼梦》中“宁荣二公”贾源贾演的原型。“澄涛”二人至洪升出生的清顺至二年，正“百年”之数，与《红楼梦》描写的“赫赫扬扬，已历百年”一致；从“澄涛二公”到洪升，与《红楼梦》书中所写的辈分亦复相同。洪澄之子洪椿，曾任福建政和知县，赠都察院右都御史，他就是洪升的高祖。洪椿有二子，次子洪瞻祖，万历戊戌进士，官都察院右都御史，赠少保兵部尚书。洪升的祖父不见文献记载。洪升的父亲洪起鲛，字武卫，生于明天启七年（１６２７），入清之后，曾“以例授官”，曾任何职，今已无考，但任职时间不长即“归老”田园，与清廷持不合作态度，却是事实，因此终于被诬陷“发配充军”，导致洪氏家族最终“破家”。洪家从南宋“赐第”起，居家钱塘，已有近五百年历史；从“澄涛”二公起，也有“百年”以上，正可谓“百族之虫”。黄机以官居“大学士”备位宰相之尊，子孙两代皆与洪氏结亲，在那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洪家家族之豪、地位之尊，可以想见。这个“百足之虫”的名门大族，清初正处于“死而不僵”的“末世”境地，“外面架子未倒，内囊渐渐尽上来了”。拥有豪华的宅邸和花园是情理中应有之事，但逐渐支撑不住豪华生活的庞大开支，也是必然的。至洪升的父亲一代，终于因“抄家”而彻底破产了。
    洪家在没落的过程中，本来对“承重”之子孙洪升寄予莫大的希望，希图靠洪升走“仕途经济”之路而重振家族，但由于洪升一生只醉心于“钗环脂粉”之类的“言情”文学，失望加上愤怒，终于导致了“家难”的发生，洪升被赶出了家门，其家庭也最终无可奈何地破产了！《红楼梦》第五回中“荣宁二公”对“警幻仙姑”的嘱托，以及宝玉最终“没悟”，说的就是洪家的没落史。
    （待续）